随着潘天寿先生早年一些珍贵画迹、书迹的不断面世,以及若干书刊史料的持续深挖,可些许弥补其《诗賸》自序中“二十年习作留存之书画全部损失,诗稿亦未携出”的遗憾。从现有掌握的材料看,早年画上题诗中不常见的较多,诗画都很重要;中间还有若干新诗和鉴画诗,亦珍贵;晚年则有几首看戏所作的诗,有异趣;合计起来大约有四十余首佚诗,可大大地弥补《潘天寿诗存》等的缺漏。
沙孟海说:“潘天寿先生的画名满天下,书名为画名所掩,时人讨论不多。”我觉得潘先生的诗名亦为画名、书名所掩,其实诗、书、画三者在他自己,恐怕旧体诗才是排第一紧要位置的。因为正所谓“诗言志”;如潘天寿这般有着很深旧学根柢的儒士,立言才是最重要的。恐亦因于此,潘先生才在日本侵华的避难途中,于1938年“击节讽咏旧稿中一二可记得者”辑成《诗賸》一册共一百首旧诗;又在1943年汇集成《听天阁诗存》一书传世;1963年曾有辑《潘天寿诗存》出版之想,请了张宗祥作序,惜未能如愿;不过生前正儿八经的个人画册《潘天寿画集》倒在1963年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刊行。而《潘天寿诗存》要到潘天寿过世二十年后的1991年才由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出版。
所幸的是,随着潘先生早年一些珍贵画迹、书迹的不断面世,以及若干书刊史料的持续深挖,可些许弥补其《诗賸》自序中“二十年习作留存之书画全部损失,诗稿亦未携出”的遗憾。从现有掌握的材料看,早年画上题诗中不常见的较多,诗画都很重要;中间还有若干新诗和鉴画诗,亦珍贵;晚年则有几首看戏所作的诗,有异趣;合计起来大约有四十余首佚诗,可大大地弥补《潘天寿诗存》等的缺漏,于全面认知潘天寿先生的为人为艺价值甚巨;当然也是潘天寿研究中不可忽视的基础材料。